大门,二人目光相撞,花沉池瞧见衣轻尘慌慌张张的模样,问询道,“怎么了?”衣轻尘想了想,觉得说来话长,便与花沉池道,“一会抽空找个无人的地方坐下与你细细道来,师父他病情如何了?”
花沉池侧身让出一条路来,衣轻尘走近了些,停在前者身侧,没有走去床畔。
柳师父正躺在榻上熟睡,面色较先前好了很多,眉头也舒展了些。衣轻尘不欲打扰,便与花沉池一道退出了屋子,将门带上,一前一后下了楼。在楼梯上,花沉池与衣轻尘交代道,“经脉中的黑血已尽数逼出,然黑血留存太久,有些已侵入骨髓,纵然刮骨也难根治。”
衣轻尘闻言,心中咯噔一声,“连你都没办法根治?”花沉池便坦然道,“有时候,活人比死人更难医治。”
衣轻尘觉之有理,毕竟花沉池不是神仙,至少眼下不是,能做到此般境地已属不易,再勉强不得,却仍心存侥幸地争取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刮骨应当还未试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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