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患难之交见真情。不过说真的,你可知道女人是最懂女人心的,我看你对贺小弟也是真心所在。来,先把他扶到床上,让他好好地休息休息。”
曾大彪和展樱把贺聪抬到床上,向琬秋说道:“你们先照看一下贺小弟,我去给于姑娘治疗伤势。”
展樱说道:“神医姐姐!快快去便是,聪儿弟弟我会照顾的。”
待人走后,展樱静静的看着贺聪,心里思绪万千,想道:‘聪儿弟弟当真是个重情义的人,为了救自己的义姐,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不过当初他为了救自已,也是不顾一切的,像他这样有情有义的人真让人无法割舍。’
展樱想着与贺聪交往的过程和经历,越想就越觉得这份感情越是浓厚,越是让人不能忘怀。想着想着,竟然不知不觉地也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却见自已身上披着贺聪的衣服。见贺聪正看着自已,不好意思的说道:“聪儿弟弟,你应该多休息一会儿。”
贺聪笑道:“我已休息好了,劳烦你照看我,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
展樱道:“没事的,我不累!”
“还说不累呢,你为了我和飞雁姐姐和那三个贼人拼搏连命都不要,想起来真让人后怕。你如果休息不好,会很容易让自己变得不漂亮的,那样会没人要的。-n^i?a′o^s/h^u_w/.¢c_o/m¢”贺聪道。
展樱被他说的脸上一片红晕,但她片刻说道:“我反正已没人要了,漂不漂亮有什么关系?”
贺聪说道:“像姐姐这么漂亮的女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怎会没人要?要是……”
展樱急道:“要是、要是什么?”说着起身一把揪住贺聪的耳朵。然后又追问道:“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姐姐?你说!你和这于飞雁姑娘是什么关系?”
贺聪知道她又吃醋了,只好说道:“姐姐!你先把手松一松,你揪的我好痛哟!这飞雁姐姐是我的义姐,也是我义弟于得水和于在水的亲姐姐。我们虽不是亲兄弟姐妹,却胜似亲兄弟姐妹。我对她就和当初对待你一样,绝无二心。”
展樱不好意思地松开手,帮贺聪揉了揉耳朵,然后才说道:“姐姐知道你是个好人,侠义心肠为重。姐姐不会计较你们的情义关系,姐姐只是、只是……所以前来找你!”说到这里不说了,好像此时终于明白,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贺聪才是真正的君子,人家明明只是以朋友之心相待,自己却非把于飞雁当作情敌。自己虽说曾不拘一格,无所眷恋,现在居然为情所困。
贺聪傻傻地看着她,还以为她要再说什么,听她此言也随口说道:“你虽是踏遍海角天涯地找我,我又何尝不是时时留心寻你?”
展樱听得心中一震,只是故作谈谈一笑,然后向贺聪身前走了两步,两人之间几无距离。她缓缓伸出两只柔夷般的玉手,将贺聪的两手握住,嫣然一笑说道:“你能有此心就好,姐姐也别无所求,一切随缘吧!”
片刻后才又说道:“神医正在给于飞雁姑娘治疗,已经好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贺聪说道:“姐姐!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你先休息,我去看看!”他口中说得若无其事,但心中早已深不住气,身形闪处,当先向房门口奔去。
当他走到向琬秋房前,轻轻推开房门。看到向琬秋手里拿着数根银针,正在给于飞雁针灸。再看于飞雁的头上、身上、四肢也都扎满了银针。神奇的是于飞雁的头上正冒出一团团白气,脸上、身上也都是汗水。
片刻后,又见向琬秋拿着一根长长的银针立在原地。又是片刻后,突然,手中的银针一下刺向于飞雁的‘关元穴。
又是片刻后,于飞雁猛然从口中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液。
贺聪看的是惊讶万分,刚想呼喊于飞雁的名字,却被向琬秋示意制住。
这时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又是一个片刻,向琬秋才将于飞雁身上的银针全部取下。将她平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当这些全部做完后,向琬秋已是累的站立不稳,她满头满脸都是汗水。贺聪忙上前搀扶于她,扶她坐下后,用毛巾擦她头上和脸上的汗水。
然后二人轻轻走出房门,贺聪关切地问道:“向姐姐!我飞雁姐姐她怎么样了?”
向琬秋喘了口气说道:“于姑娘已无性命之忧!”然后又继续说道:“我用家传的的‘刺穴法’给她治疗,将她身体的三十六处重要穴位封住,然后逼出她体内的淤血。”
贺聪恍然道:“刚才她吐出的黑色的血液,是用针灸法把它逼出的?”
向琬秋点头道:“正是,我封住她的穴道之后,然后调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