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自己的鸾月宫,渐渐地还会偶尔关心自己,她以为他们会这样越来越好,直到白头的……
可是为什么,自己与赵绿初一同怀孕,而赵绿初不慎小产,他便将罪责全部归咎与自己,至此再也没来过鸾月宫,甚至是自己产子,直到现在……
几个侍卫上前,一把扣住了白舞雪,白舞雪这才反应过来,噙泪望着沈靖渊道:“你快给昊儿找太医来!他不能再拖了!”
沈靖渊冷哼一声,又补充道:“连同世子一起关起来!”
白舞雪浑身寒凉,难以置信道:“他可是你的亲骨肉,你这不是要置他于死地吗……”
“亲骨肉?”沈靖渊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咬着牙冷冷道,“带下去!”
“喏!”几个侍卫连忙将白舞雪连同她怀中的孩子一起拖走。
“沈靖渊!沈靖渊!我不管你如何对我,你救救昊儿啊!他可是你的亲骨肉!昊儿他不能再拖了!我求求你!”不管白舞雪如何呼喊,侍卫冰冷无情的拖着她离开,脚步半分不减,而房中的人,始终未再多看她一眼。
柴房里漆黑一片,白舞雪紧紧抱着昊儿,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昊儿乖,娘亲在,娘亲带你去找太医,找太医。”白舞雪被关进柴房,拼命的呼喊,拼命的撞门,都无济于事,如今的她,只有抱着奄奄一息的昊儿蜷缩在柴房的角落里哭泣。
“昊儿……我的昊儿……”她悲戚不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泛起了浅浅的光亮,彼时已是清晨。
门外浅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白舞雪顿燃希望。“有人来了!昊儿,你看,太子派太医来了!”怀中的昊儿哭声已然没有,剩下的只有不住的抽搐,小小的双眼都难以再睁开。
门被打开,白舞雪才看清门口站着的是白倾城和赵绿初。
“妹妹!是不是太子叫你过来带昊儿去找太医的?!快!快带我的昊儿去见太医,再晚就来不及了!”白舞雪泪如雨下,由于坐月子时受了凉,又在地上坐了一晚上,双腿已经站不起来,只能够爬到白倾城的脚边,双眸泛着希望,连忙将昊儿递过去。
白倾城伸出双手欲接过昊儿,却在白舞雪松手的瞬间也松了手。
“啊!昊儿!昊儿!”白舞雪疯了似的抱起地上的孩子,拼命的呼喊,怀中的孩儿已然听不见。
“呀,昨夜太累了,小心手滑了,真是对不住呀,姐姐。”最后两个字,白倾城咬得极重。
“昊儿!”白舞雪心如刀割的哭着,孩子小小的脸庞上毫无生气。
白倾城勾起一抹微笑道:“姐姐,别唤了,他都死了。”
白舞雪红了双眼抬起头望着白倾城道:“你是故意的!他可是世子!他是你的亲侄子!你怎么如此狠毒!”
白倾城微微一笑:“世子?亲侄子?想必也只有几个月未踏出过鸾月宫的姐姐不知了吧,这个野种是哪儿来的,整个东宫可都在议论呢!”
什么野种……白舞雪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难以挣扎的泥泞里,她已虚弱得无法辩驳,“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
“与她何必多说?”赵绿初一直冷眼旁观着,轻蔑的扫过地上的白舞雪。
“也是呢。”白倾城挑眉道,“倩儿,把东西拿过来。”
身后的倩儿端着一盆气味刺鼻的液体上来,狠狠看了一眼地上的白舞雪道:“娘娘,这可是侧妃娘娘与我家小姐给您备的厚礼。”
“赵侧妃,是你来呢还是本小姐亲自来?”白倾城笑着问道。
“白小姐来便是。”赵绿初一向是冰山美人,就是此刻,她还如九天的仙子一般清冷。
白倾城应到,端过盆子毫不犹豫的便将所有液体朝着白舞雪倒去。
“啊!”皮肤火辣辣的疼,锥心的疼让白舞雪险些晕死过去。
这满满一盆,可都是硫酸……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不仅爬上了自己丈夫的床,还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对付自己……而自己最深爱的男人,竟然面对自己与孩子见死不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赵绿初看着白舞雪疼得满地打滚,这才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因为太子曾说过白舞雪的模样天真无邪,于是她每每看见白舞雪的面庞便觉得心烦,如今她的脸也算是彻底毁了。想来若不是白舞雪,自己现在早就是太子妃了,自己与太子两情相悦,却偏偏横生出个白舞雪了!她仗着是宰相的嫡女,竟在皇宫的宴会上要求皇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