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的眼里闪动着捉狭的光:“那你说,我应该如何感谢你,给你跪下吗?……哎,给你跪下也不是不可以……”
她话还未说完,就遭受到了来自鬼魅犀利的眼神警告,屠七挑了挑眉梢,毫无预警地用手指轻轻在鬼魅的掌心里扒拉了两下,以示安抚。然后假意为难的继续说道:“可老子,向来只跪天跪地……,跪死人!”
见他脸色微暗,又添油加醋地嘲讽道:“不知拓跋浚公子,是想让自己也变成死人吗?”
拓跋浚心知肚明,她分明是在用一种隐秘而迂回的方式取笑自己,可他却甘之如饴,在见到她那一刻起,他才知道自傲的自己,原来是这样的寂寞。
“七屠小姐,为何会如此怠慢在下,曾几何时,你、我也曾把酒言欢,相谈甚欢。”
“呸!”屠七啐道,心底对他的厌恶更甚从前:“我说,我和你好像不是什么能叙旧的关系吧!明人不做暗事,直说吧!你扣着墨宝,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
“跟我回去!”拓跋浚猛地合上折扇,收起眼里的轻浮,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做梦!”屠七似笑非笑地瞪着他,散落在眼底的清冷,将她的美勾勒出坚定的轮廓。
“该死!”
拓跋浚低声咒骂了一句,他不容允自己沉溺于对她的怦然心动,只有对她留得一席清淡的余地,才能把她变成自己掌中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