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光更甚,有种他想揭竿起义的气流“突突”往外冒。
“你就尽情胡诌吧!谁信谁,谁才是白痴呢!”屠七不屑地嘲讽道。
“屠七,你最好信他,解了误会……!”
未等鬼魅说完,屠七甩开了他的手,气乎乎的朝房门走去。
“哗啦”一声,她打开了房门,却被突然显身的两名护守,拦住了去路。
“小姐,还是请回吧!少主有令,在他回来前,你们任何人不得离开此房半步!”
“什么?”屠七不由怒火中烧,伸手扯住一人的胳膊,大声责问道:“你有没有搞错,我们是你家少主请来客人,不是犯人!这就是你家少主的待客之道吗?”
“屠七,不许胡闹!”鬼魅擒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回了房中。
倏地,关上的房门再次隔断她们与外界的联系。
“你是不是被关傻了?据我所知你从来就不是受制于人的人!”屠七对着鬼魅怒目而视,眼里跳动的小火苗似有燎原之式。
“屠七,你冷静些,想想你两爹爹要你去做的事!”鬼魅柔声劝道,眼里的温柔似水,浇灭了屠七蠢动的怒火。
她沉默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忽闪着在鬼魅眼眸中跳动。
“屠七,他们要我们去暹罗国,记得吗?”鬼魅扣住她的纤腰,轻轻一带,将她揽入怀中,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彼岸花?”屠七喃喃自语道,忽然,她明台一片清明:“你自愿被拓跋浚困在此处,也是与暹罗国,彼岸花有关?”
鬼魅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