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皮、鹿皮、鲨鱼皮,生意红红火火的以至于杨英也要心生妒忌。
不过应太农的最主要的任务是通过往来商人打探列国情报,其中又以清廷情报为最急务,为此,他不惜让出部分利益笼络浙闽商人,在彼此心照不宣的情况下,各种邸报、塘抄以及小道消息开始流入东宁,内中不乏吴世璠退守昆明已被围困、尚之信被赐死、耿精忠北京入觐被囚等重量级的情报。然而干情报工作不能一味的索取,这不,今日就有人寻上门来了,其目的自是想从应太农口中了解到一点东宁的实情。
“好说,好说。”应太农在观察对方,秋东家何尝也不是在观察应太农呢,一见应太农挺着军人的身板做着商贾的姿态,秋东家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其实今日能认识应东家也是余的机缘,来来来,先坐下一起吃酒。”
应太农也不谦逊,一屁股做了下来,边上的琉球酒女见宾主落座,便吱吱呀呀的唱起了当地的小调,几人推杯换盏,等肚子里已经塞得差不多了,秋东家给黄掌柜一使眼色,黄掌柜会意的先屏退了酒家女,随即自己也尿遁为名消失不见了。
见到此情此景,应太农知道对方的戏ròu来了,于是慢慢的挺直了身子,就听秋东家说到:“应兄,想来在下的身份你也猜到几分,没错,在下是杭州织造孙文成孙大人的属下,头上也有五品的顶戴,但不知应兄你在东宁官居何位啊?”
“原来是秋大人,”有东亚第一的大帝国做后盾,秋东家可以光明正大的亮出自己的身份,但生怕琉球方面受到清廷胁迫进而驱逐自己的应太农却不敢坦言,只得避实就虚。“在下不过是东宁的一介小人物,这身份嘛,不值一提啊,不值一提啊!”
对于应太农的反应,秋某人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关窍的,好在他的目的只是确认对方的身份并不需要把老底都摸清了,因此只是蜻蜓点水并没有深究下去:“不值一提也好,独当一面也好,只要应兄是东宁的人,余这次就没有白来。”
应太农眉头一挑故做糊涂的问道:“秋兄的意思是?”
“余想跟应兄打探点事,当然也不是让应兄白说,无论应兄要钱、要布、要丝、要铁,甚至想在大清要顶官帽,余都可以替孙大人答应。”秋东家并不是想要诱降应太农,只是他的筹码太多,故此以为总有一项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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