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贤解说着。“况且自昨日入鹿耳门以来,官军,不,清虏举动全在藩主掌握,若不是中间有奸细的话,必是藩主有上天顾拂,此非人力可挡,罪臣亦不敢对抗天命。”
“林大人很会说话。”郑克臧翕然一笑。“那就且请林大人修养一段时日再说。”言罢,郑克臧冲着边上的侍卫一使眼色,自然有人带着林贤到一旁去审讯。“来人,”郑克臧交代着。“向承天府和安平城露布报捷。”
“什么?林贤投降了!”自然不甘心投降明郑的人离营向施琅报丧,然而甫闻噩耗的施琅当场一口鲜血喷吐了出来,唬得边上的施世骧、施世骥急忙过去扶助摇摇欲坠的老父。“林贤误我!”施琅根本不理会没有大炮的林贤根本无法直面郑军猛烈的炮击,也不理会是他自己的多次决断失误断送了眼前的胜局,此时他就犯了错的小儿一样推卸着责任。“断送本军数万将士,可恨!该杀!可恨!”
“阿爷,阿爷!”施世骧为癫狂的施琅擦拭着口边的鲜血,不知所措的施世骥则急急问到。“如今该如何是好?如今该如何是好!”
“本官还没有输。”借着儿子的搀扶,施琅一下子挺直了腰杆:“命令全军出击,先击溃了当面之敌,回头再收拾林贤这个叛逆。”
清军大队还不知道战事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只是觉得双眼赤红的督战队多了些,而各级官长的斥责声也重了一些。不明所以的他们吃完了最后的早餐,排成三阵缓缓走出简陋的临时营盘,在施琅孤注一掷的命令下,慢慢的走向不归路?????
很快清军便遭到了郑军暴风骤雨般的炮击——这些是由童子军第二镇今早携带来的,尽管一晚上赶了几十里路的童子军们疲倦欲死,但还是连夜筑好了几十处临时炮垒,如今果然发挥了不小的作用——铺天盖地的炮火和惨痛的伤亡勾起了一部分清军对昨日之战的记忆,于是清军第一阵尚未接战就先混乱了起来。
更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在澎湖跟着长官们一起投降清军的原郑军或许是因为意识到大势逆转或许看到对面的亲人后心生愧意,所以突然在第二阵和第三阵中倒戈相向,就算没有倒戈的也拼命的高喊着“败了、完了”的字眼夺路狂奔。
这下仿佛点燃了导火索一般,清军的士气瞬间崩盘了。各路清军或者原地投降,或者拼命向大海的方向跑去,或者想当忠臣的拔剑自刎,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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