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这一天晚上沈长歌回来稍迟一些,等他姗姗回到紫竹苑,天色早已暗下来了,整个紫竹苑内已亮起灯火。临霜当时正在小屋的窗前奋发啃着书文,瞥眼一见对侧的窗亮起烛光,心中微顿,忙起身过去主卧。
“少爷。”她站在了屋外门口一尺的位置,没有往里走。
沈长歌方才换好日常素服,闻声看过去,系好了衣带,道:“站在那里做什么?进来。”
她定了一瞬,应令迈开步子,走进房间。
“这紫竹苑里只有你和小开可进内苑,你不用顾忌什么,以后我在的时候,你可直接入我的房间,只要不乱动我的东西便可。”
他旋即叮嘱到。虽平平常常的几句话,临霜却听得胸口一热,喏喏应了声是。
沈长歌在一侧坐下,拿起茶壶想要倒茶,一提起才觉壶中已经空了,便复又放下来,看向面前一直低着头的她,“你怎么了?”
临霜惭愧极了,踯躅了半晌,向他深长鞠了一躬,“……少爷恕罪,奴婢今晨起迟了,奴婢知错,奴婢保证以后不会了!我……”
似乎猜测到了她会说这个,沈长歌轻轻笑了,道:“没关系。”
临霜顿时缄口,不说话了,只一味瞪着眼睛。
沈长歌道:“我平日不常令侍从服侍,这紫竹苑里的人也不多,也就未在苑里立什么规矩,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拘谨。你最近没什么事做,自由些也好,不用强行规定自己的时辰起居,只要能按时将自己的己职安整好,其他的事情松弛些也没什么。”
她依旧没说话,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视线一直直勾勾看着他的眼。
“不信你问小开。”他看着她这样子,不由有些想笑,深泓的眸向旁边的安小开一掠,面庞闪过一丝戏谑,“他一到休沐便犯懒贪睡,我可曾教训过他。”
乍闻自己的名字,安小开眼神一亮,可又听见紧接的一句,整张脸都一下涨红了。他抬头看了眼临霜,恰逢临霜也正瞧着他,不禁一阵羞恼窘迫,气哼哼道:“少爷!我哪有一到休沐便犯懒?不就那么一回!你也忒记仇了吧!”
沈长歌暗笑,不置可否地摇摇头。
临霜也忍不住笑了,低下头一哂,道:“奴婢记住了,谢少爷宽容!”
经这样简单一调侃,室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