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圆房,你看,是不是该把房圆了?"
"呃……"好像很有道理,怎么反驳呢?勉力一笑,叶箫竺与他商议道"要不选个黄道吉日再说?"
一步步欺近她,张云雷凝着她惊慌失措的眸子沉声笑道"择日不如撞日!"
"可是……"这一刻,她忽然又想起了陈弘峤……说好了要放下,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倘若心不在王爷身上,只把身子交给他,忠还是不忠?
"可是什么?"张云雷就想听听,她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拒绝,如果她说她大姨妈来了,他也无话可说。
纵然她找来一千个借口,也抵不过她是王爷妃子的事实,心虚的叶箫竺颓然低眸,不再反抗,"那就依王爷所言。"
"这么乖的小叶子,我还是头一次见!"欢喜地捏了捏她的小鼻梁,张云雷示意她往里头睡,他睡外边。
视死如归般的躺下,叶箫竺的手心开始冒汗,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薄被,害怕即将来临的一切。
然而,诚王躺下后,以双臂作枕,惬意地望着帐顶,念叨了一句,还是床舒坦,之后便没再多言。
什么情况?他不准备做点什么?
感受到她注视的目光,张云雷这才偏头瞧向她,她在偷看他他很高兴,可是她眼中的疑惑是什么意思?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张云雷突然觉得对她心软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随即侧过身,目光在她身上放肆游走,笑意深沉,
"我是不是应该用事实证明自己是正常的?"
"我没有怀疑什么!"叶箫竺赶紧收回目光强辩道"只是看到你额头上有个蚊子,在犹豫应不应该拍下去。"
这不扯淡嘛!"屋子里有熏香,蚊子早投胎去了,我说你找借口能不能走点儿心?"
这是嫌她头脑不灵光吗?叶箫竺也觉得自己好笨!"的确是没有王爷嘴巧,不擅长与人扯谎。"
呃……确定是在夸他?
感觉到他忽然伸出手来,叶箫竺下意识往床里一缩,却见他只是将她枕边的长发顺好,调笑的神态却有着无比柔软的声音,
"放心睡,不会吃你。所谓欢爱,当需你情我愿,强迫而来的,你痛苦,我也不见得多开心。"
叶箫竺就不明白了,"那何必睡一起?这样你不痛苦?"
是她想太多,"男人不可能一直发情,只要你别撩我,就没事,即便有晨博,我也在赖床中,你起床时别吵醒我就好。"
她还是想不通他的意图,"那你干脆还睡塌啊!"
丫的欠收拾!侧眸斜她一眼,张云雷沉声威胁道"再嗦我就真办了你!"
第六十一回妹夫不老实
吓得叶箫竺赶紧闭嘴!
其实并不是无缘无故,当然是有因由,看她不再纠结,他才又解释道
"之前旁人以为我病着,分床睡也就罢了,现在都一个多月,我们却还是这样,你没听到底下人怎么议论吗?猜测说劳资废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叶箫竺忍不住怀疑,他是否在骗她,"有吗?我怎么没听到?"
"污言秽语,自不可能当着主子的面儿说,芒果儿听来的。"
所以他才想与她,攻破流言。
怪不得他只是睡在,也没乱来,"哦,我懂了。"
翻了个身,叶箫竺安静侧躺着,张云雷睡不着时还会ròu疼一下的他的剑三天策大号!玛蛋为装备砸了那么多钱,现在居然不能玩儿!算了,反正他也没情缘,消失估计也没人发现!
道了声晚安,他就睡了,月光透过窗纸,朦胧倾洒,叶箫竺又想起了不该思念之人,究竟如何,才能忘却,然而越是想遗忘的,越是清晰,如疯长的藤蔓,将心缠得呼吸不畅,若爱已在心底生根,拔除只会扯得生疼,血流不止,仍旧无法将它从心底剜除!
难道只能任无情的光阴将它腐烂,才能消逝?
皇宫中的陈弘峤,无眠立窗前,对月生妄念。
他还在期盼着,苦衷被谅解,期盼着,她心如初。
得知几天后,太王妃便要归府,张云雷已做好打算,到时直接说自个儿失忆,料想太王妃对他的异常也不好说什么,至于段豫璜要娶他哪个妹妹,那就娶呗!
本以为与他关系不大,岂料,他和王爷您的爱好一致。"
"本王?……的爱好?"张云雷略感懵逼,他的爱好是什么?问出来会不会露馅儿?遂又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