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只想回国。
见主子发火,阿峰也不敢再多言,只好应了声“是!”就转身走开。
不过这次法国公司的突发状况对集团的影响不只是要面临上百亿损失,如果处理不好还可能有更大的麻烦。
阿峰不能眼看着主人因为跟太太怄气就这样回去了,便偷偷打了通电话,不多时,同样在巴黎的温博便来了。
温博一推开办公室门,就看到傅斯彦黑着脸,坐在办公桌前抽烟。
温博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举步走过去,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
“怎么?那个女人,又惹你了?”
身为傅斯彦最好的朋友,温博很了解,这些年,能引起傅斯彦情绪如此大波动的只有一个女人。
见他不说话,只是沉着脸用力的一口口吸着雪茄,温博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你呀,说我的时候都头头是道的,到你自己头上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既然不快乐,何不放过自己,这可是你对我说的。”
“别理我!”傅斯彦听不进好友的劝说,只是郁闷的又狠狠吸了几口烟,随之摁灭烟蒂站起身,
“我要回去了,你的画展不能参加了,祝你成功!”拍了拍温博的肩膀,傅斯彦拿起外套就朝外走去。
“斯彦!”温博却出声叫住了他,用自己的经验,语重心长的劝他:
“爱情就像手里的沙子,你握的越紧流失的就越快,不要像我一样,因为太在乎而让对方透不过气,只想逃离。”
听着温博这番经验之谈,傅斯彦脚步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