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快步走过去,鱼尾的裙子现在才觉得格外束缚。
苏绾月坐在吧台边,看着靳北南仰头喝水时滚动的喉结,香槟那点儿少得可怜的酒jīng似乎就钻进她脑袋里了。
脚疼。”苏绾月双手捧着脸,声音里透着委屈,眨着一双杏眼看着靳北南。
靳北南喝水的动作顿了下,接着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才放下水杯,垂下眼皮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