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微有些刺眼。
头疼欲裂, 她动了动手,才发觉自己手背的皮肤像与什么东西扯拽相连。抬头才见chuáng边悬挂着输液瓶,透明的输液管里, 药液正点滴向下。
知觉渐渐回笼,她想起身, 试着撑起手臂才发觉没有半点力气。
视线无意一瞥,正见霍靳琰伏在一旁的桌上,右手缠了绷带, 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过,正在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