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成业听到了闻先生说自己这个病,难!这个结论跟庄蕾一致,一下子眼泪涌出来,嚎啕大哭:“爹你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huáng员外被自己儿子哭地撕心裂肺,哪怕是见惯大场面的人,这会子也有点六神无主。只能弯腰跟闻先生说道:“闻先生,那您说这孩子怎么办?”
“他房里有多少人?”闻先生问他。
huáng员外皱着眉头说:“连丫鬟婆子怎么着也得有……”
“我是问,他的女人一共有几个?”
这下让huáng员外愣住了,他从来没关心过这个,看向huáng成业,huáng成业说:“七个!”
这一句出口让huáng员外气不打一处来,小小年纪房里有七个人了,不是找死吗?
刚好在卧室之内,闻先生刚刚在桌子旁坐下,却见桌上的一颗药丸,他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看向huáng成业:“huáng少爷,这是返chūn丸?”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改个文名《医好病弱小叔以后》是不是会比现在的文名更贴切些?
第29章 义绝
huáng成业恨不能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方才这东西怎么没有记得收了,听闻先生一下子就认了出来,也只能承认:“是!”
闻先生看向他:“你小小年纪,吃了多少这个东西?”
huáng成业一下子不敢说出口,刚才跟庄蕾还能说,这会子自己爹在身边,生怕自己爹听见,就掐死自己。闻先生看向huáng员外,huáng员外问:“闻先生这是何物?”
“这个东西,还跟一段宫廷旧案有关,它可是送了前朝储君的命。”闻先生说道。
“庚辰之变?”
闻先生说:“huáng员外也听过?”
“废太子,死地不光彩,外边虽说是bào毙,实际上jīng下不止而亡。”
“huáng员外见多识广,让废太子出事情的正是这个返chūn丸。”闻先生说:“不过这个东西,光吃一次两次也没什么问题。能到废太子那般的,一定是日积月累之功了。所以我想问问令郎吃了多少时间了,也能到废太子一般的地步?”
听闻儿子吃这种禁药,huáng员外本来对儿子满心的心疼,这会子又尽去了,走过去就是一把抽上去骂道:“混账,快说啊?你怎么得来这个东西的?吃了多久了,吃了多少了?”
huáng成业一咬牙大叫一声:“你让我死了算了,死了就如你们愿了,一家一档全部给老二了。”
huáng员外听他的这一番言语,更何况还是在外人面前,他冷着脸骂:“混账,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们处心积虑地要弄死我,我要钱给钱,要女人给女人,我爱怎么玩怎么玩,没人真正地管过我……”
huáng员外气地发抖指着他说:“你从小没了亲娘,琼娘是怎么对你的,你不知道?现在自己作死,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却这样说,你有没有良心?你这样没良心的混账还不如打死了算了!”
闻先生拉住了huáng员外道:“huáng员外,且消消气。”
huáng成业侧过来,撑起了身体说:“爹!如果不是今日这根簪子,如果没有里里外外这些东西,如果不是这酒菜里有蒙汗药,我就是死了,我都会以为那是天下最好的后娘!是我自己混账,是我自己活该,是我自己死有余辜。爹,我错了!是我任性,是我放làng,可您想过,真全是我不好吗?你自己看看这个屋子,你看看这里的东西,说宠我?宠我什么了?”
“你简直不可救药!”
“我是不可救药,您去问问刘妈妈,您去问问冬花!她们gān了什么,打算gān什么?”huáng成业眼泪滑下来,伸手擦掉。
闻先生看向huáng员外:“huáng员外,我还是先给huáng少爷开药方,过两日再来府上给老太太诊脉!”
huáng员外听到闻先生这样说,他也不想家丑外扬,道:“那就请先生开药方!”
闻先生开了药方,嘱咐道:“他那院子里的人,打发gān净,女色一年之内不可再亲近了。先调养身体,保住性命。”
这种豪门大户,里面弯弯绕绕太多,之前其实闻先生也是略有耳闻,只是作为一个大夫,他也不想去抓个跳蚤往自己头上放。
今日为了庄蕾的事情,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