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个姿势就把白耳按在chuáng上折腾得叫的力气都没有,最后白耳实在受不了,只哭着求张敛she出来。张敛的气息很重,火热的呼吸从上而下扑面而来,落在白耳的唇上。他怎么都要不够一样,一时堵着白耳的嘴不要他发出声音,一时把白耳撞得哭喘,健壮的胳膊将白耳汗湿的身体勒在怀里,不让他离开自己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