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又冷又无情的láng。虽然白耳哭,他就会吻白耳,但是如果白耳要他停下,他也不会听,因为目的还没达到,他说要从一楼做到二楼,就必须从一楼做到二楼。
他抱着湿软的白耳上楼。每跨上一阶楼梯,白耳就在他的怀里哽咽一声,好像里面实在被顶得太深,多一下他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