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泡了一夜,尸体已经有些泛白,晴天仔细一看,那不正是昨日轻薄她的人吗?晴天下意识的看了看松,松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
松陷入昨日的回忆:“杀了他。”松对jì院妈妈吩咐道。
“是。”妈妈答道。“但是…昨日我趁着夫人换衣时,仔细看了,却是和阁主画的胎记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道疤痕。”
“好了,你退下吧。”松吩咐道。这个胎记是洛晴的,洛天是没有的,而如今这个胎记在洛天身上,并且还唤起了我前世的记忆,琴音是一摸一样的,字迹是一模一样的,辰慈能发现的事情,难道我发现不了吗?
三人经过严格筛查进了东山,一进入东山,走了大约两刻钟路程,山路弯弯绕绕,晴天觉得这山间怎么可能种罂粟,然后过水路,一行人乘上小舟,过了山dòng,面前豁然开朗,成片成片的罂粟如水波般随风而飘而摇,一波人采摘,一波人搬,一波人运,井然有序,分工合理。辰慈沿途特意留意了十分,大致了解了周围。辰慈他们自然被分的采摘的行列,辰慈和松都担忧的看着晴天,有一点担心她会受不了,晴天好像明白他们的眼神,给了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晴天若不是了解辰慈,她也会觉得辰慈一个王爷肯定gān不下来这种粗糙的活,正因为了解,她相信他可以,松便是更不是她担心的事。远处草屋前一女人哭的撕心裂肺,一凶神恶煞的男人抽打着鞭子在女人身上,晴天在旁边能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那男人边骂道:“要不是看你能把我们爷儿们伺候好了能有点用,养着你gān嘛!”晴天看不下去了,可是她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况且他们三人在里面晴天就是个拖油瓶,如果自己轻举妄动,反而会害了他们三个人。松好像看穿了她的心事,眼神示意了周围,发现周围竟无一人抬头,都是各做各的,他们就显得很突兀了,他们也只得赶紧埋头,就在那瞬间,一男人实在看不下,抱着必死的决心,拿着刀冲了上去,这种情况下,他不是飞蛾扑火螳臂当车吗?刚要近身,被那人同伙一剑穿心,他擦了擦剑,朝晴天这边走了过来上下打量道:“你们是新来的,这次就原谅你们了,下次就没这么容易脱身了!”他们三人默默的埋头,谁也没有抬头。他们知道这是警告他们下次不许再看抬头。他面无表情,眼睛里毫无波澜,一看便是见惯了生死杀伐的人。他走之前特意多留意了晴天两眼,觉得哪里不对,却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留下那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先前若是痛苦,而现在却是多了一份凄凉和绝望,晴天用余光瞥见,那女人决绝的撞上那人的长剑,没了呼吸,就这余光与那人对视了一秒,晴天赶紧低下头。
夜晚,晴天刻意留下晚饭的两个馒头,特意拿出一个递给旁边的男人,那男人撇过头不理她,晴天又拿出第二个做为诱惑,一个大男人辛苦了一个下午,就两个馒头怎么可能不饿,嘴上不理,身体却很诚实,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他抢过那两馒头,往嘴里塞,边小声说:“你们是新来的,不该看的一定别看,抽鞭子的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叫王二狗,用剑的叫展平,这两人是这里管事的。千万别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