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相间的素衣上添了几朵殷红的花。
那苍白的脸上眉头都不见动一下,像死了一般。
但那不倚不靠、死命撑着的样子分明有着活人气儿。
明明已皮开肉绽,污袍不蔽身。可整个人没有丝毫的颓丧láng狈之态,疏朗清隽,似高唳于长空的鹤。
唐窈默然看着,忽而开口。
“来人,上酒。”
这道泠然的女声让祁浔本能地抬眸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