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窈哼笑一声,并不理会他死命撑着的贫嘴,续道:
“狡兔死,走狗烹。殿下如今也是名义上的嫡子,有着自己的经营。你那母后和弟弟焉能不忌惮?”
“你可知他们派人来找我们尊使大人,用你的踪迹和性命与我们做了一笔好买卖。不得不说,桓王殿下的命真是值钱。”
唐窈的话摧心剖肝,这连日连夜的刑讯原也比不得这一句戳心窝子的刀。
祁浔面上不显,颇为玩味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