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知她是疼醒了过来。那双秀眉蹙得厉害,还透着几分忍耐。额间是细密的冷汗。
转目见银针所及之处却不见半份伤痕。祁浔知道以怀辰的医术,知晓其中门道,日后倒也不会被人看出端倪来。
本不想管,可不知怎么了,突然想到,以唐窈的性子,若不是疼极,怕是绝不至于抑不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