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怒,又心疼得紧,只将灯火熄灭后,替她盖好了被子,便转身别扭道:
“随你便!”
那一夜,祁浔终于明白,为什么聪慧如唐窈,却不明白过刚易折的道理。宁肯qiáng硬着,受尽搓磨。也绝不肯低头服软,示弱一次。
因为,她不敢啊。
她不知道那些知晓她软弱的人,究竟是要拿过来利用和伤害,还是来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