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依然清晰真切。
但她如今只能与他克己复礼,连像故人一般相处尚做不到。
他与她,终究是错过了。
她便大哭一场,好好地了结。
从此便该再无牵连。
“眼睛若哭肿了,我晚上便看不出么。”
顾舒容抬起头,看见了立在身前的上官珩。
“阿珩……”
“回吧。”
之后那几日,上官珩都宿在寒江堂。
顾舒容求见,他也不肯见。
“娘娘,殿下还是说政务繁忙,要娘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