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穆湾湾的眼帘,却也教她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巾布。等闲她刺绣时戳破了手指头都觉得钻心蚀骨的疼,更遑论这样的刀伤?因此,在缠纱布时,她手下力道极尽温柔,若非江少洵提醒她多用点力道,这伤口非得重新包扎一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