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位置,他伸手戳了戳江少洵的胳膊,道,“我左右思量,应该没有哪家医馆的大夫学徒如此……嗯,不讲究,这包扎的手法可别让本来没什么大问题的伤口雪上加霜。”因注意到江少洵课上时不时的盯着那“粽子”瞧,甚至偶有出神,这会儿他便有些促狭地说道,“莫不是昨日被你搭救的小娘子给包扎的?说说看,那小娘子生得何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