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或许在我消失不见的那几分钟,她也是这样坐着,盯着门看。
我很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想知道她现在难不难过。
反正我是难过死了,肚子里仿佛有颗大石头,重重地挂在心脏旁,闷得很。
在她的目送下,我把箱子拉到了门口,并没有回头地开门,出门,关门。
门关上的那瞬间,我才真切地感受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现实,辗转,我们还是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浑浑噩噩地下楼,浑浑噩噩地上了出租车,到小柔家门口才恍悟应该先给她打个电话,可惜脑子已经不太好使,才拨通电话,手就按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