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也没甚办法,可你要想清楚后果。”叶尽欢话说得很重,尽往木槿心里戳。
木槿低眉敛目,紧咬着唇,艰难开口:“尽欢哥,我……”
“木槿,你这般闷着瞒着,又是为何?”叶尽欢将她散乱的鬓发理理,苦口婆心地劝,“是与四年前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