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轻轻压在血上。
“疼吗?”曼草握着岑子矜的手,问岑子矜。
岑子矜话在嘴里绕了一圈,改口:“疼。”
曼草皱眉:“这么长的伤口能不疼吗?”曼草抬头问岑子矜:“创口贴在哪?”
岑子矜:“电视柜下的抽屉。”
曼草低头再吸一点血,又换了张压在上面,随便包了一下,就去电视柜下把创口贴拿过来。
把纸拿开之后,曼草很轻地chuī了一下,接着检查刀片是否生锈,最后才放心地拆了创口贴,小心地给岑子矜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