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岑子矜笑了一下,又重新把手腕放在曼草的手心上:“没什么,”岑子矜声音低了些:“不愿意当被忽略的小孩罢了。”
这下,轮到曼草顿住了。
沙发就在身边,即使没有曼草扶,岑子矜也能安安稳稳地坐下,把受伤的那只腿放在茶几上。
曼草站在岑子矜的身侧,抿着嘴一言不发,这一刻她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想摸摸岑子矜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