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两最多了。至于绣工,看着倒是不错,不过比不上祥云阁的顶级裁缝。零零总总算下来,四千两银子顶天了。你张口就要五万,是要讹诈?”
贵fù人:“……”
“小娘子,”贵fù人面色古怪,“你是确定要跟我过不去了?”
时诗面不改色:“您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可以报官,让官府来评评理。”
贵fù人:“……”
时诗侧目,朝自己的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递上来一张银票。
时诗道:“银票就在这儿了,您要是接了,我这就把人带走,您要是不接,咱们等着官府来人也行。”
贵fù人眉头皱得更深,目中喷火,眼神随意瞥向那丫鬟手里的银票上,看见落款上的“时”字,却悚然一惊。
“你是时家的人?”
时诗:“家父正是时家家主时擎。”
贵fù人立时变脸,掩唇一笑:“原来是误会。既然这少年是时家娘子的人,我当然不追究了。这银票也不需要,娘子快快收起来吧。”
时诗也是一愣,不过贵fù人有意和解,当然是好事。
于是也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一场争端就这样消弭。
待贵fù人走后,那少年向时诗行礼道谢:“多谢娘子大恩。”
时诗抿唇一笑:“算不得什么,我不过是看不惯她这般欺负人,才忍不住出头罢了。”
少年仍是感激。
时诗笑问:“你叫什么?”
少年拱手道:“在下时子昊,日后娘子若有差遣,但凭吩咐,在下绝不推辞。”
带着时扬往这边走,正好听见这句话的燕林蕉,不禁眼皮一跳。
7. 双标 无原则的喜欢信任
时诗讶然:“你也姓时啊?”
时子昊惭愧道:“祖上两百多年前就搬出天水城了,不敢与娘子相比。”
天水城就是这座被时家势力占据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