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愿望。但这段时间半夏偶尔通过手机和他请教守宫的照顾问题。
小小龙看了半天照片,回复了信息,
【这蜕皮蜕好,卡住了。脚趾和眼睛看起来有点红,】
【也不用慌,守宫蜕皮很常见的,基本每个月都要来一次。】
【给它泡一下温水,辅助它一下。】
【我发一个视频给看看,动作温柔点,帮他一把就好了。】
半夏反复看了几遍视频,参考着视频里播放的内容。给小莲泡了一个温水澡,再把他抓在手心里,捏住那一点白『色』的薄膜,小心翼翼往外拉扯。生怕弄疼了他,手都有点抖。
“疼的就说啊。”
她的脸靠得那近,温热的呼吸抚在刚刚泡过热水的肌肤上,小莲在她的手里张了张嘴,僵住四肢不动了。
那一层薄薄的膜慢慢从细嫩的脚趾缝隙间脱离,半夏感觉出了一背的汗,伸手『摸』了『摸』那只嫩嫩的小脚,按照视频里教的涂了点消炎『药』。
有小心地把卡在眼皮里的一点死皮剥落,给那只红肿了的眼睛也上了『药』。
最后抬看手机里同步播放的视频,
视频里的音这说着,“为了防止断尾,要像这抓好的守宫。”
守宫的腹,都白『色』的,外表看上去一片光洁,有任何奇怪的外器官,因而半夏也就想到什奇怪的地方。
眼里看着视频,手中照着示范把小莲翻过来,掐着他的月要腹,开始处他尾巴上的问题。
小莲明显地挣扎了一下,半夏眼里只顾盯着视频看,“别『乱』动,我还开始呢。”
直到她开始小心地搓那条尾巴,手中的小莲终于发出一点低哑的喉音,
“不要这……放,开我,”
那音和他平时说大为不同,完全跑了腔调,似乎压抑着难耐的痛苦,就好像十分欢愉享受。
半夏这才感觉到有所不妥,偏偏这时候视频响起一段语音,
“处尾巴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如若不慎,发生感染,或者出现枯尾现象,就需要及时切断守宫的尾巴,保证它们的生命。”
半夏和小莲都同时被这段吓住了。半夏如履薄冰,动作温柔再温柔,小莲紧闭着嘴,忍耐再忍耐。
待到终于处完这次惊悚的卡皮事件。半夏才刚刚松手,小莲就一下从她的手上窜了出去,一钻进了窝里的『毛』巾底下,仅仅『露』出一点点尾巴尖尖,翘着在空中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半夏忍不住给小小龙发了一句,【知道守宫一直抖尾巴代表什思吗?】
小小龙的信息回得非常快,【雄摆尾的就发晴了。】
他在这句后接了一个极为兴奋的表情。随后立刻发了一个短短的小视频。视频中一排漂亮的爬柜里,各种肤『色』的守宫应有尽有。
“快,我这里各种大眼细腰的美人都有。把家的小哥哥借出来营业一次,价钱都好说。”
晚上半夏蹬蹬蹬地上楼的时候,在楼道上碰到外出归来的凌冬。
凌冬学长的皮肤本来就白,今天也不知道不灯光的缘故,那位挑俊秀的男人,皮肤如同新剥了壳的鸡蛋,白皙细嫩到了莹莹起光的程度。
只右眼不知有了什问题,用一块方形的白纱布遮着。
半夏还来不及打招呼,他便几乎刻地避开了视线,直接推就进屋去了。
也不知道不错觉,半夏好像看见那闪身进屋的背影,从耳垂到脖颈仿佛都泛起了一层红『色』。
半夏的屋子里,桌上依旧摆着温热的宵夜。小莲却在家。
小莲在屋子里常事,但往常只要半夏回家的时间段,他通常都会很快地从窗外出现。回到他的小窝里,听半夏拉一会琴,两个人再说说,聊一会天。
大分的时候,半夏说,小莲倾听。
一个蹲在窗边的小窝里,一个趴在床尾。熄着灯,就着窗外的月『色』,天南地北地聊到半夏进入梦乡。
可今天,半夏在屋子里左等右等,也有等到小莲回来。
半夏靠着墙,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
偏偏今天晚上,连这堵墙都安静得很,隔壁屋子里的学长有发出一点音,连一首钢琴曲都有演奏,有音乐分散半夏那颗有一点烦闷的心。
半夏拿起自己的小提琴,信手拨弦,漫不经心地随手演奏着。
那旋律听起来像在下雨,雨中沾着情染着欲,欲中透着惊惶苦痛,痛苦中又带出隐秘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