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当中维持平衡的想法,都可能是致命的。”
简达听得出杜尼·杜特·纳尔对自己的友善,对此,他感激的点点头:“感谢总统先生的提醒,那么就请总统先生和艾尔尼政府也帮忙为圣阿林斯普与乌斯联盟之间安排中介吧。”
听到简达全盘接受了自己的意见,杜尼·杜特·纳尔的表情愈发的柔和了:“请主席先生放心,艾尔尼外交部乐见其成······”
离开艾尔尼总统宫后,同车的圣阿林斯普经济部长塞萨尔·加维里亚·鲁霍希尔质问简达道:“主席,你这么做很不合适!”
“部长先生是指我越过外交部与乌斯联盟和震国革命政府进行建交谈判吗?”简达的表情冷厉了起来。“是啊,如果不是伊斯梅尔·达伽马·普雷斯蒂安拒绝出面交涉,今天我是不会说这些话的!”简达的表情让鲁霍希尔吓了一跳,这时他才想起简达实际是一个杀人无数的军事独裁者,好在,简达没有把火气撒在鲁霍希尔的头上,反而解释道。“自由世界国家是不会主动帮助圣阿林斯普发展的,跟菲洛达国家申请到的援助也不会很多,极可能没有下次机会了,所以,我只能选择与震国革命政府、乌斯联盟接近,我的出发点,一切都是为了圣阿林斯普,为了圣阿林斯普的人民!”
鲁霍希尔喃喃道:“普雷斯蒂安部长也是为了国家考虑,他没有私心。”
“我知道他没有私心,否则他现在就不应该病倒在宾馆里,而是应该在太平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