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渔微笑,表示她什么都没听懂。
手指上夹着夹子,连着不少仪器,脑袋上还带了个头盔,坐在这儿跟重症患者似的。
系统在一开始就说,他们这群人在做无用功。
可大家并不气馁,相反,就算这一段时间捕捉系统信息的工作毫无进展,他们依旧热情洋溢。
阮渔看着他们,真的很想立刻从系统处薅个实物出来。
哪怕不是黑科技,只是一张纸、一点吃的,什么都好。能给大家更多的安心感,就好。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右手。
食指上,有很浅很浅的一道疤,长约四厘米。时间久了,泛着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