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青摇头:“她们都不是……”
“打住,好了不要再说了。”
晏牧雨拍了拍沈添青的肩,“那你去孟蘅屋里gān嘛了?”
沈添青提了两句。
“不是吧???你还能听曲睡着啊?这么难听?”
晏牧雨觉得怪怪的。
沈添青垂着眼,她刚洗的头发还没gān,洇在睡袍上和皮肤贴在一起,像是饱满又无人采摘的果实,下一秒就要落地,最后烂在土里。
“孟蘅虽然唱得一般,但很奇怪,”沈添青一只手撑着脸,“她居然让我想到时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