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而那几年一直都是你们家背负着骂名。”
她的眼角有泪水滑出,霎时湿润一片。
“所以,要杀要剐,你就冲我来吧。”
苏迟宴摘下帽子盖在她的脑袋上,将她因流泪模糊的视线挡在了外人的目光之外。
她并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只是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楼梯间安静地哭着。
“时慕,不要忍着。”他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后背,“你打我也行,骂我也罢,反正我就是个混蛋,只要你心里舒服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