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门柱宽大厚实,明裳歌的背脊死死地被抵在朱红的门柱上。
周遭被男人身上的冷松香味充斥着,只见沈谬一只手捏住她一只手的手腕,另一只手用来抵住她另一头的肩膀。
沈谬低声道:“明裳歌,你是真的làng得没边了。”
他的舌尖扫了腮帮子,有些气笑的样子:“你是真的敢放肆啊。”
“……”
明裳歌缩了缩脖子,就跟幼猫见了恶犬似的,没有能力去对抗,只能拼命地蜷缩自己,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这次,确实是她自己发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