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也任他抚摸玩闹,也会跑到他身上窝成一团睡上一觉。只是却再也不曾像从前那般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将最柔软最脆弱的小腹展露出来任他摆弄。反而是哪次无意间碰到它的肚腹,它倒像个绷紧了弦一样弓起了身子,喵呜地叫起来。
朱辞远将被子又提上了些,他吸吮着那棉被里残留着的属于她身上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