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咋亏待她了,让她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就不说俺了,她大伯平常也没”
话犹未完,已被张杨氏强横的打断:
“你快闭上你那狗嘴吧!半辈子了,俺就没听你吐出过一句好话。亏你还有脸大叫,也不嫌丢脸。
咋了?你是亲爹,俺就是后娘不是?就显摆你能耐啊?你个狗尾巴草充啥小米谷子?不过是个乡下种田的穷老头子,还当自个是个人才了?
她大伯,她大伯,你嘴里就知道说她大伯?
她大伯要真对她那么好,俺闺女还能到这会儿还没嫁出去?听听外人咋说闲话的?
还是官老爷的亲侄女呢,还不是成了个老闺女!”
接着,她又唱起来:
“闺女大了不由人,娘家不留老女疯……”
对着这样一个混不吝的白眼狼,由是张申氏明知道与她一般见识也不过白费口水,可实在忍不下那口气,便不由自主的冲出来辩白一二:
“五弟妹说话可得凭良心说。这么多年,俺没拉扯你家,还是没给贵英牵线搭桥过?是她……”
她正要将前因后通通道出,眼角的余光就扫见一口唾沫正对着她吐过来,张申氏赶紧就躲,自然接下来的话就说不成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不过,就算唾沫没对着她而是直接吐到地上,也够恶心人的。
因为那一团唾沫又黄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