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男人要休她呢。
指望娘家吧,人还不知道死在那个疙瘩角落里,就是好好的在哪儿,一群泥腿子,胳膊拧得过人家的大腿?
统共就剩下这么个姑姑,正好你家大伯父现在是个体面人,她还不死劲借光,真啥也不干擎等着被赶出家门?
那老五婆娘也是真心大,真以为人家看她的面子,也不知道哪来的脸,人家给她东西她就收了,也不怕手被烫没了。
也是没脸没皮,人家以前怎么对她的,如今倒是全都忘了。”
刘二女见她生气,忙岔开话题:
“对了,今年您去奶奶庙坐夜不?”
“去!咋能不去?俺还得听听今年收成咋样。”
她祈求道:
“俺别的不盼,就盼着今年太平,地里收成好,如此咱们平常也能多吃两顿白面馍馍。说句心里话,那粗粮野菜的吃的俺烧心直往外吐酸水。”
刘二女深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