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低沉的声音如经年醇酒,落入耳中,只教容嬿宁越发害羞。
等到沈临渊离了新房,檀香与听雪进来伺候,眼瞧见自家姑娘正手抚心口呼气,不由失笑。檀香道:“姑娘旧日不是不怕小王爷的么,怎的今日倒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