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女声，听着有几分熟悉，褚宁的翻页的手顿了一下。

“这几天我都在蹲，没蹲到什么好的料，估计是之前的绯闻，他们俩都谨慎了许多吧。”

一个男人回答。

“我花了这么多钱请你，你就这么办事啊？”女人语气不满。

“哎呦方小姐，真不是我不努力，我手下的人一天24小时轮班蹲呢，这就是不接触我们有什么办法嘛。”

“我就不信了，她林柒柒和夏泽之间，一点暧昧的影子都抓不到吗？夏泽明明喜欢林柒柒。”

听到这，褚宁转过头去看。

虽然多年未见，但是褚宁还是一眼认出了方羽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