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她忽然觉得,她和萧决之间说是朋友,但能聊的东西好像不多。
她眼神瞬间沮丧,萧决察觉到,也有些茫然:“怎么了?”
陈嫣实话实说:“好像没什么能和你说的。”他们之间身份悬殊,世界截然不同,的确没什么可说的。
她闷闷地低头,想起那日他在柜子里颤抖,又抬起头来,看着萧决眼睛,小心翼翼问:“你是怕黑吗?”
萧决不知怎么同她解释,过程曲折复杂,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她大抵也无法理解。只好嗯了声,就当是怕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