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真的想喝酒的,半小时前楼道间里的她只是想要离开,至于谁带她离开,带到哪里,她没有设想过。
乐安恰好撞到了这个突破口而已,可现在她冷静下来了。
所以她立刻意识到乐安的热情和关怀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可她如果现在说明自己的心思会显得非常不礼貌。话出口前在她的喉咙里滚了两遭:“怎么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