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曼,你的话里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赫北虞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冰冷起来。
迎曼赶忙道歉:“对不起北虞,我真的没有瞒你这些事,我娘亲也的确是卑微的婢女,只是……”
“只是在司马良策那个老东西面前是卑微的婢女。”司马承玄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接她的话。
迎曼默不作声。
“这禁地你自己能进去吗?”见此,赫北虞问道。
迎曼点点头:“我可以,北虞你在外面等我就好,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麻烦什么的,赫北虞听都懒得听。
迎曼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到眼前的禁地,那禁地是一片青山,青山之后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入口处有一座石门,石门上雕刻着大大的一个‘禁’字。
而那个‘禁’字上面还冒着隐隐黑气,一看就是被人刻意设下了阵法的。
迎曼能说只身一人进去,肯定是熟悉这禁地。
而且如果她话没造假的话,这管理禁地的人还是她的亲爹司马良策。
在她的注视下,迎曼的背影慢慢消失在了石门之后。
在背影消失的瞬间,她也明显发现‘禁’字上围绕的黑气更甚了些。
迎曼进去后,赫北虞发现司马承玄的态度立马变得不太一样。
赫北虞直言道:“她弟弟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对于她这话,司马承玄颇为意外的看她一眼,但嘴上并不承认:“你可不要胡说。”
“我没胡说。”赫北虞又继续说道,“她弟弟的死不仅跟你有关系,这司马浩和司马良策之间的矛盾也是你挑衅起来的。”
司马承玄眼眸阴沉了些。
“介意告诉我其中缘由吗?”赫北虞丝毫不畏惧,依旧直白地问。
“我该说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该说你因为有东容大人给你撑腰,所以才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司马承玄眼眸深邃地问。
“都有。”她根本没再怕的。
司马承玄敛住眼神里的阴沉,突然爽朗的笑了几声,这笑声听起来反而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这反应,让赫北虞更加确定了心中猜想。
他虽然是司马一族的天才少年,实力非凡,但却并不怎么受人待见。
她也不太清楚司马一族的规矩,所以这个家族可不一定是用实力来排名。
“那又如何?”他反问过去。
“不如何。”赫北虞摆出自己是旁观者的心态,“我只是好奇,想知道迎曼的弟弟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她真的是赫氏一族那鼎鼎有名的废物?
在看到她的这些表现后,司马承玄不止一次在心里问这个问题。
除非她一直以来都是扮猪吃老虎。
可是,有什么必要?
去奴隶场里搞历练对于她这个嫡女身份来说可没有什么必要。
不仅如此,她连看待问题居然也这样一针见血。
不可否认的是,她刚才提出的所有猜想,全都正确。
若不是她这一出出令人惊讶的反应,他才不会对这个女人有那么大兴趣。
司马承玄差点就被她问出来,但他及时忍住了。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心里有数。
“我以为你今日来是为了自己的事,如果是好奇司马一族的事,我劝你还是不要乱打听。”司马承玄由衷地说道。
赫北虞笑道:“此言差矣。”
“哦?”
“我承认,当初迎曼在提到她弟弟的时候,我多留了一个心眼。”赫北虞说道,“为什么呢?是因为我想变强。”
像司马承玄这么聪明的人,不会听不懂她的话外之音。
“原来如此,你这是嫌一个承诺不够还想多要几个?”司马承玄摸了摸下巴说道。
“迎曼的事你不是没有答应吗。”赫北虞望着眼前的禁地说道。
这女人,真的是,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让司马承玄感到心烦。
不过他没表现出来,因为没必要。
“我还是那句话,不该打听的事别打听。”司马承玄的态度一下强硬起来,“与其在这里关心不该关心的,还不如好好想想明日的事。”
“明日?”
“永皇专程为你设下的宴席以示庆祝,到时候各个家族的人都会到场,如此盛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