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堂堂正正的圣君之道。”
唐宦官当年也是从内书房出来的,只是时运不济,得罪了高级宦官,最终被发落到了藩王府邸,所以,眼光还是有的。
朱凤漱叹息道:“那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当纨绔子弟吧,北京,凶险呢······”
朱凤漱在感叹,回到西鄂王府的朱凤凝却一脸喜色,是的,不但朱凤凝面带喜色,朱凤凝的生母更是在听说了朱凤凝的讲述后,泪流满面。
“如果真能赚到钱,那我儿袭爵的打点就有了。”
没错,如果没有宫中强力人物的帮衬,朱凤凝想要等到继承西鄂王的封爵,那是要花一笔不菲的贿金的,这笔贿金的数量之大,绝不是名义上一年有六百石俸禄,实际只能拿到十分之四本色----其余都折了废纸的大明宝钞----的朱凤凝可以轻易拿出来的。
也正是因为拿不出这笔钱,所以当年朱凤凝的父亲就没熬到袭爵那天,朱凤凝的袭爵问题也成了母亲刘氏心中的一根刺,如今总算是有希望了,怎么不让刘氏心潮澎湃呢。
“不过,要拿到这笔钱,得先把蓝毬队给建起了,”朱凤凝忽然又苦恼起来。“教练官,福王府给派了,但要想练好了,必要的赏钱不能少了,再加上一个毬队至少十个队员,衣服,训练器具,这林林总总的得花不少钱呢!”
刘氏摸了摸眼泪,毅然决然的说道:“只有花了这钱,才有更大的进项,所以,这钱得花,了不得,把那些没用的器物典当了,凑一笔银子出来。”
母亲准备破釜沉舟了,朱凤凝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退缩:“儿子明白了,那就拼力一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