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喝止道:“各位贤达,不要争了,大明很大,各地都还没有字花游戏呢,我们做的早,自是都有份的。”
话虽如此,省内和省外并不是一回事,省内大府小府,贫县富县也不是一回事,所以,众人还是争个不停,对此,王世良只能提议道:“既然大家各不相让,不如,有冲突的就赌上一局。”
这真是黑色幽默啊,要知道,王世良和这群人预备攻击朱由崧的理由是福源号字花生意就是聚赌,但现在,为了争夺外阜的字花生意,他们却先要赌上一把了。
“司马这话,颇有道理,那我们就以赌来定谁来经营那个府的字花生意!”
“赌就赌,赌什么?”
“马吊?骰子?马吊?投壶?叶子戏?亦或是,赌下一个进屋的人是左脚先进呢,还是后脚先进?”
众人还没有开口,王世良说道:“京师现在流行一种新的叶子戏,据说,也是福王府那位小王爷搞出来的,据说元孙也很喜欢玩呢。”
说话间,王世良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副纸牌来:“这副牌一共是五十四张,最大的那张叫做厂卫,接下来那张叫做科道,其下是春夏秋冬四色牌,各自从国公、侯爵、伯爵、一品直到不入流,我们玩一种最简单的,随意抽一张,谁最大谁就有权利挑一个府来经营。”
“那,一样的牌,春夏秋冬中谁大?”
“如果一样,则再抽一张,总不见得一直一样大小吧。”
“这倒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