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说出去,打死毋论!”
边上的内侍跪了一地,齐声应道:“奴婢不敢!”
“李应、王通留下,其他人退下去。”朱由崧把人都赶走了,然后对李应两人说道。“拿凳子给太子!”
李应搬来锦凳,朱由崧让朱慈焈坐下,然后对朱慈焈说道:“他们两个,不会离开朕的左右,等朕百年了,会赏他们陪葬的资格,吾儿不必多心!”
朱慈焈知道朱由崧留两个内侍在场,是为了防止人伦惨案,但他能说什么,只能低头不语。
朱由崧让李应和王通退到一边,然后抓住朱慈焈的手:“朕猜吾儿心中此刻一定想到烛光斧影四个字,觉得朕已经深疑太子了!但太子你错了,你忘记了,朕一早跟你说过的话。”
朱慈焈抬头:“父皇是说?”
“皇帝是独夫,坐在这个位置了,就没有亲人了,所以本能的对谁都怀疑,朕一样,不单单怀疑太子。”说到这,朱由崧话锋一转。“但是,朕今天要跟太子说些体己的话!”
朱慈焈毕恭毕敬的说道:“请父皇明示!”
朱由崧指了指那堆口供:“太子说,那是利欲熏心之辈的自行其是,就算是吧,太子现在明白朕的位置难坐了吧?所有人都想跟你得到些什么,为此你会发现一切都那么光怪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