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榆树上,又拿帕子塞了她的嘴,自己则头也不回的往与邓府相悖的地方渐渐远去。
比起上次出逃,她这次显然冷静了许多。
宁王她不会找,顾家也不能回。她如今仅可一试的,便是郑掌柜。夜色深浓,长街寂静,她一路警醒着,又拿了些泥土抹花了脸,走到郑掌柜所在的那间酒楼时已是气喘吁吁,力有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