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老人再次一扬佛尘,说道:“十八年前,这家夫妇生有一子,刚刚出世时,因为那孩子前世为人时,曾经不慎把自己的孩子捂死在襁褓中,所以此生投胎,也在襁褓中死去。”
“那我是被我父母领养的?”
“那倒不是。那日你正赶着去投胎,在空中听到这对夫妻肝肠寸断的哭泣声,动了恻隐之心,当那孩子魂魄离体的时候,你一头扎进了他的体内。”白胡子老人解释道:“如果你是在胎盘时进入母亲的体内,就与这对夫妻有血缘关系,算是真正的父子、母子关系,但你却不是,所以你其实不是他们真正的儿子。”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真正的张子晨因为前世的因果报应,降临这个人世没几天就去了,我是被他父母的痛苦所感动,才投生到他的肉身之上。
不过他的父母养了我十八年,怎么说也该承认他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了。
“那我原来准备投生去的父母家里呢?他们现在还好吗?”
白胡子老人给我打起了哈哈:“既然没有投生,何来什么父母?你可能投生于任何一家,如果想认父母的话,所以十八年前怀孕产子的女人,都有可能是你的母亲。”
虽然觉得他是在忽悠我,但却没有辩驳他的理由,甚至觉得他说的还有一定的道理。
“我还有一事问你,刚才在医院时,我听到一声‘阿弥陀佛’后,突然恢复了法力,那句佛号是你念的吗?”
白胡子老人一笑:“我要念也只会念道号,怎么会念佛号?”
“那究竟是谁帮了我?”
白胡子老人佛尘一扬:“因缘前生定,因果有报应,天机不可泄,来日便可知。”
“哎——”
看到他一边念叨着一边离去,我赶紧喊了一声,因为心里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没想到他一溜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尼玛也是醉了,心里觉得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因果报应的话,那一定是我上辈子欠了那白胡子老人的了,惹得他这辈子来捉弄我。
过了一会,我听到外面楼梯的过道里,传来“嗵嗵嗵”的上楼声,那脚步特别重,在楼上停了一会后,又在我的头顶响了起来。
我知道那是廖春香回来了,却不知道她是跑来跑去累了,还是故意向我暗示她回来,所以才故意使劲躲着脚。
虽然在我接触过的女人和女鬼当中,她真的算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但刚才手牵着手的感觉,还是十分微妙的,尤其是她这一串重重的脚步声,让我不禁有些自作多情起来。
其实我真算不上是好涩之徒,在过去的十七年当中,我对什么女人、女孩子虽然说不上不屑一顾,基本上也没把谁放在眼里,就连读书时班上的女同学们,我几乎都不愿和她们多说一句话。
自从当兵和那些首长的家属们接触后,尤其是在蔡林亚和美智子、水源枫以及陈玉芳几个女鬼的接触中,使得我对女人的身体突然产生了迷恋,再加上对石宝红的憎恨,我居然连廖春香这样土里土气的女人,都会产生非分之想,我也是醉了。
我两眼盯着天花板看,心想:假如现在冲到她家去,强行把她搂在怀里,她会怎么样呢?
她的脚步在上面不停地响着,我揣测着她恐怕也在和我一样陷入了矛盾之中吧?
这栋楼里现在只有我和她两个人,而且她也知道我在家里,她一定是希望我听到她的脚步声后,赶到她家里去问长问短,在没等到我的时候,恐怕又在那里犹豫不决,是继续在家等我,还是主动下来找我吧?
虽然我已经有些心猿意马,但却不想自作多情,我想:她要是不下来就算了,如果下来敲我家的门,就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她一定喜欢上了我。
尽管她是有夫之妇,但也许天意安排我们会有一段浪漫的故事,只要她敲门,我几乎决定一声不吭地就把她扑到墙上狂吻。
都说冲动是魔鬼,我想我已经按捺不止内心的冲动了。
过了一会,我听到那“嗵嗵嗵”的脚步声朝外面走去,心里忍不住一阵狂跳。
我悄悄地起身来到客厅,靠在门口等待着,只要她一敲我家的大门,我就准备给她来个意外的惊喜。
“砰”地一声,楼上传来关门声。
紧接着又是她“嗵嗵嗵”的脚步声响起,当她的脚步声突然在我家门口停止的时候,我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上了。
就在这时我开始犹豫了,假如她真的敲门,我真的可以把她拉进来按在墙上亲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