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依旧可以如从前一样把我当哥哥,当朋友。”
那一刻,江千宁心里乍然想到——她又不缺哥哥,哪里需要他来当她的哥哥。
她家里有俩呢!
可转瞬,她便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又霸道地不讲理了起来。
她反思了下,收起身上的玫瑰刺儿,斟酌着说:“只是觉得,你太吃亏了些。”
陈寄白不赞同道:“你何时见我与你计较过这些?”
他这话,许是在说现下这会儿的事情,许是在说,之前几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