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回想起来,梁氏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她对贺容予的情感,与年轻的天子一脉相承,只不过,稚嫩天子的崇拜,到了他的母亲这里,却转生成了一种隐晦的、难以言说的情愫。
梁氏曾经畏惧过,倘若贺容予要以权力和她儿子的性命要挟她做些什么,她是该屈服,还是……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