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他。

刑珏抿唇：“对不起。”

在海城那会，刑珏对她说对不起，她说没关系。

矿洞那会，刑珏对她说了很多句对不起，司瑶句句回应，依旧是没关系。

在季文与家短暂清醒的那一个小时也是。

刑珏一边哭着一边小声说对不起。

司瑶那次没回。

这次……

“对不起不是万能句。”司瑶轻声说：“说多了一文不值，比大白菜还便宜。”

刑珏本身也只是随便说说，转移话题：“别在青城了，出国吧。”

“哪个国家？”

“哪个都行。”刑珏单膝着地，尝试着去摸司瑶的手，握在了掌心，摊开后脸埋了上去：“出国吧。”

“料全爆完了吗？”司瑶在昏暗中看着他，语气很轻：“为什么要送我出国？怕我承受不住网上的人身攻击？”

不是，这个料无关紧要，按照星耀的现状，公关的能力，很快这件事就会以小南雪藏而收尾。

重要的是，刑珏做不下去了。

司瑶必须和刑家撇清关系，这样，他才能护住她。

可……司瑶的挡箭牌唐糖已经盯上她了。

要在唐糖面前作践司瑶和她撇清关系，刑珏从前驾轻就熟……现在却做不到。

长此以往，刑家早晚会知道他的软肋还是她。

刑珏：“出国吧，我亲自去送你。”

司瑶看了他一会，把手抽出来：“你什么时候和唐糖订婚？”

刑珏没说话。

司瑶重复：“你什么时候和唐糖订婚。”

“下个月。”

“几号？”

“初一。”

初一……是个好日子。